们都是懦弱的胆小鬼~~都是废物~~」
温热的泪水大颗大颗的从她的脸颊滑落,卓渝瑶仰着头,绝美的唇角弯起自嘲的弧度,纷飞的枯叶旋转入她的眼眸,竟是凄美无比。
「罢~~罢了」
卓渝瑶双眼无神的呢喃着,她撑着秦越的胸膛,缓缓起身,挺立的肉棒与她的底裤摩擦着,纤美的身影顿了顿,别过的头终究没有显露表情。
卓渝瑶站起身,情绪的剧烈波动让她的大脑有些晕眩,仿佛一点点力气都被抽空了,她踉踉跄跄的摇晃了一下,朝着角落里的小屋走去。
事已至此,她竟连报复那个老头都做不到,她从不怨恨自己被废黜了曾经的贵妃之位,只是因为在朝中的大哥私自贪污犯下的过错,但当她听闻多年离家的小弟也因大哥的事而牵连被诛杀后,她再也不能抑制心中的愤懑,小弟明明多年前离家远走了,大哥的过错又如何赖的上他,那个盖上的从犯名头何其可笑。
十多年前的那个冰冷雨夜,卓渝瑶在这小小庭院里枯坐了一夜,昔日的零星温情被这滂沱大雨冲刷的一干二净,一颗冰冷孤寂的心自此不再有温度。
血色的雨,就如她兄长和小弟所在断头台上流的血,汇聚在小院里流淌,渗不入青石砖。
自此牧野卓家的嫡系,就只剩她一个人了,连一个能依托的亲人都没有了,而她自己也只因是皇帝的女人而保住了一条性命,都说天家无情,这么多年,卓渝瑶仍然练着家传的延年功法,就是想看着这冷酷暴戾的老头咽气,只有他的死讯才能让自己的心稍有慰藉。
人活着,却没有什么感觉,除了冷。
如果没有秦越的这个小插曲,也许她会浑浑噩噩的枯度接下来的岁月,至于那些在深宫之中被寂寞所逼而性情扭曲的嫔妃们,卓渝瑶一直冷眼看着她们的懦弱行径,她看到过那些姣好的面容是如何一步步扭曲成恶毒的模样,对弱者施予暴力,只因为不敢反抗权威的枷锁,她们又是何其可悲可怜。
自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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