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爷!”得意的同时,我竟没来由地升起一丝愧疚之心。
我自然不会因为冒充了“少爷”奸她而愧疚,而是因为小翠的单纯。
相比现代的女人,的确给我以深深的震撼。
从她断断续续地叙述中,我隐约了解到,小翠是海老爷,也就是我“父亲”从小买来的家仆,十二岁那年,就被海老爷给开了苞,次年转到海少爷的名下做贴身丫鬟,实际上却是海老爷为避免“我”经常出去逛窑子花银子、得风流病,而特地准备小翠给“我”事急发泄。
据小翠的说法,“我”风流成性,且不说整个西河上的女人闻名胆惊,就是海家大院稍具姿色的女人,大多也没能逃过狼吻,连海老爷的几房太太都未能幸免,唯有二太太和女儿幸免于难。
万幸。
“他”总算给我留下两个征服目标,否则我整日穿“他”和“父亲”的破鞋,也未免太对不住自个儿。
想到二太太的富态身躯和庄重气质,又不禁回想起小美人那两颗鲜艳的红樱桃,我浑身都是劲,粗大坚硬的肉棒顺着湿热的肉穴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到底!小翠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花房被一根绝不同于往日的粗棒贯穿,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少……少爷!”小翠低声哀求,字字柔腻,句句麻酥。
“要……死啦!小翠……受不……少……爷饶……饶了小翠……啊、啊……”我插得兴起,顺势将小翠翻过身来,虐笑着用力打向那饱满翘挺的小圆臀,轻声在她耳边道:“以前少爷有没有这样弄过你?”小翠晕乎乎地点头又摇头,整个陷入迷失状态。
看着她动作生硬地俯身、撅臀,我敢断定,即使“少爷”有过这姿势,也绝对不多。
年轻就是美,何况又是怎么一个乖顺温柔的女孩,怎不让我又爱又怜,加之刚经历过生死场,精神也异常兴奋,我的大肚子死死地低在她臀部上方,像打桩机似的推动抽送起来……不管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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