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淌。
我心一软,正想说几句好话哄哄她时,眼角瞥见枕边的“大肉棍”,顿时想到她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在表演,也许夜深人静时,正使用这“物件”疯狂地抽插……哼!我狠狠地拽住一丛阴毛,低声喝问,“说,是你自己剪的,还是别人给你修剪的?”她混沌无神的双眸缓缓闭上,任我怎么威胁,她就是不开口。
我知道这也许是她最在乎的事情,或者和“那个人”有关,难道是海老爷?我摇了摇头,想起海老爷挥舞马鞭的手,他才没有这个欣赏水准。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是海家大院里还是西河镇上?或者更远的某个人?这会儿,与其说我的心被三太太的赤裸娇躯吸引,还不如说我的心神在想着替她修毛的人。
就在我分神之时,我的手条件反射似的在她的秀丽山谷间盘旋弹拨,三太太一如死鱼般的身子竟发出轻微的颤动,白嫩的肌肤亦隐隐泛起赤红之色,呼吸也陡然急促起来,如青蛙般伸展的双腿有慢慢合拢之状。
感觉到指掌间传来的湿热,我戏虐地一笑,眼光飘向她起伏不定的丰胸与沃谷。
“秋姨的花门大开,心也似乎……”我伸指撩挑,猛地捅入……(六)三太太的秘密恐惧向婉秋袭来。
准确地说,她开始害怕。
以前她从来都瞧不起海少爷,更谈不上害怕。
除了那个人,那个人在她心中,比还老爷更恐怖。
因为那人有一双充满魔力的手、柔和的唇和浑身都是诱惑的健壮身躯;那人与海老爷相反,绝不对女人施虐,但给女人带来的恐怖程度却非肉痛可比。
屡屡让她午夜梦回,春潮泛滥。
有那么一瞬间,海少爷的手也给她带来同样的感觉。
她甚至幻想着他再次出现那榫埃偈彼缢浚谥心剜?br/>赵婉秋出身于东河赵族大户,虽说不上特别富有,但也是算当地响当当的大户人家。
其父治家严谨,信奉书文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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