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与山贼的所有恶习,贪婪忘义、过河拆桥、心狠手辣,仗着一个官至总兵的父亲,经常干出一些普通人不敢想像的事情。
这些倒也罢了,但他有个最大的毛病,见不得漂亮女人。
这也是他来到西河与海翰林迅速成为“好朋友”的原因,志同道合嘛!两人联手几乎采遍了西河上得了抬面的娇花,大白天地,他就敢在茶庄逼奸二太太,若非富贵与几个茶庄伙计拚死保护,那次,他也就得了手。
其实海老爷对王掌柜的主意心存顾虑,这不是与虎谋皮吗?但前思后想,却也别无它法。
无奈之下,他只盼望秦把总事后早早调迁他地。
于是,他便厚着脸皮打出海少爷我的旗号宴请。
“一百两,如何?”海老爷伸出一根手指。
“黄金?”秦哲先根本没把我这个“老朋友”放在眼里,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眯眯眼中只有能给他银子的人。
海老爷脸一黑。
黄金?一百两,他也敢想。
“哈哈,玩笑,开个玩笑,就拿我与翰林兄的交情,我能提报酬么?不能,杀了我也不会啊。
”他说着说着,叹了口气道:“海老爷是知道我的身份的,在你们来说,这是通匪之罪,要坐大牢;对我来说,那罪就更重了,掉脑袋的事啊!”海老爷闻言一惊。
他对秦哲先的处世为人有所耳闻,知道此人无非是仗势欺人,屁本事没有,否则还能和我这个标准的纨绔少爷成为密友?但秦哲先说话的语气,可进可退,而且隐隐带有威胁之意。
特别是那句“海老爷是知道我的身份的,在你们来说,这是通匪之罪,要坐大牢”,含义颇深。
以秦哲先偶尔会干出一些令人咋舌的事来分析,保不准他就能以通匪之罪按在他海老爷头上。
想到这里,海老爷顿时冷汗湿背。
再看秦把总的目光就多了种惧怕。
眼看海老爷败下阵来,我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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