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着,在厮打中她们的围在腰里的毛巾被人扯了下来,变成赤身裸体,但饥饿已经令她们忘记了这最后一块遮羞布,她们把最后一个面包渣都贪婪地吃了下去。
厮打混战中吃完晚餐之后,身无寸缕的劳拉母女回到女工工棚,这是一个狭长的瓦楞铁皮建成的长屋,沿着长屋铁皮墙壁,是两排面对面的铁床;这些黑人女工用特有的当地土语喋喋不休咒骂着甘蔗,唉声叹气。
她们光着身子,沉重地倒在泛黄的床单上,从铁环上拉下蚊帐,纱布帐下,躺着模糊不清的身影。
不一会儿,她们就发出呼呼的鼾声,快速熟睡了。
朱莉躺在床上,因为身体的伤痛发出阵阵呻吟和哭泣,劳拉无奈的陪伴在身边,抚慰着她,这时年轻的女黑人塞隆走了过来,她似乎是女工的工头,她把朱莉叫了下来。
“让我瞧瞧你的手。
”她检查着朱莉那血渍斑斑的割伤、水泡和螫伤的双手。
“先敷上风铃草,然后再用这种药膏。
要是你接受我的建议的话,你就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