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自己的臭鸡巴求
求大哥饶了我吧!」黄子君晕头转向信口胡言到最后恨不能跪下来磕头只
是因为头发一直被揪着朝向镜头才无法变换姿势。
「嫂子这脸也看了声音也听了是正主吧?咱们应该没找错人吧?」杜
臻奇笑眯眯转向薛芸琳「刚才听您叫了一声肯定是认识这位是不是该说
些什么了?」
薛芸琳慌张瞟了他一眼随即望向闷声不吭的石厚坤在丈夫脸上她看
不出半分暖意本就惴惴难安的心更是战
栗不已。
她直到自己此时必须说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怎么张口。
是就此坦白还是
坚决抵赖?如果抵赖该怎么设计说辞?转瞬之间薛芸琳的脑子里转过无数念
头却根本拿不准主意。
说到底薛芸琳就是挣扎在矛盾之间不甘就此放弃可残酷的现实又在警
告她不该再信口开河。
黄子君此刻的惨状就在榜样。
看她双目失神脸孔煞白迟迟不开口杜臻奇也不强逼只是又又拿起手
机命令道:「继续打暂时先别废了他的鸡巴除此以外随便打不打死就行。
」
薛芸琳眼中流露出几分惧意。
杜臻奇在说出「随便打不打死就行」这冷冰
冰的八个字的时候就像在酒桌上招呼客人「随便吃随便喝」那样轻松写意
甚至还带着一丝愉悦。
难道这种「不打死就行」的事对他来说不但是家常便
饭甚至还是日常娱乐吗?
自己那个稳重斯文甚至显得有些沉闷老实的丈夫怎么会有这样一个朋友?
在电视画面里两个壮汉已经把黄子君掀翻在毫不留情拳打脚踢。
因
为镜头角度的关系薛芸琳看不到躺平在的黄子君被打的具体场景但一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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