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袁姝婵下半身像泡在自己刚喷出来的尿液中似的。梁志刚笑骂着跳下床,冲进卫生间,郭煜则从床头柜扯过许多纸巾,帮袁姝婵简单擦了擦身体,把她抱到另一张床上暂歇,再和拿出几条毛巾丢到地上吸水的梁志刚合力,换了铺在床上的防水布。
(周六)郭煜返回市区这个下午,两个男人在药力的支撑下,不停地玩弄着袁姝婵。但就算肉棒能够因为吃药而始终保持一定的硬度,精液却是不可能快速再生的。昨晚就做了好多次,午饭后又连着射了两回,两人都觉得储备都快被掏空了。更何况体力的流失,也是实打实的,郭煜和梁志刚在同龄人中都算健壮,也顶不住这样的连续消耗,中途也不得不停下来暂歇。
但即使是在休息,郭煜也没有停止对袁姝婵的玩弄。
在他们休息时,袁姝婵的屁眼里被塞进了连狗尾的肛塞,脖子上挂了狗链,在房间里玩起了驯狗的游戏。
她先是围着两个人的脚不停爬着转圈,随即又在男人把内裤扔到远处后,爬着过去,叼住内裤回到男人脚边,忙得不亦乐乎。
就在两个男人让袁姝婵不断在他们胯下钻进钻出,每次绕到他俩身后时都要舔两分钟屁眼时,郭煜的手机突然响了,他东张西望地找了好一会,才发现丢在身后的床上,被枕头压住了大半。
本以为不会是什么要紧的电话,没想到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岳母打来的,郭煜紧张起来,示意另外两人这个电话不容玩笑,随后才点了通话键。
电话并没有讲得太长,话筒里隐约传出的老妇人的声音急促而慌张,郭煜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放下电话,他瞬间有些失神,被梁志刚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到底怎么了?家里有事?”
“我女儿有点腹泻,我岳父岳母刚把她送医院去了。”郭煜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接近下午四点半。
郭煜的女儿今年六岁多,是全家的宝贝疙瘩。郭煜的妻子身为市妇幼保健医院的护士,平时在家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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