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萦没有问这所谓的「早」是多早,也没有在意「干」这个在她的标准里不那幺好听的字眼。
她只感到疼,尽管已经流了足够的水,但她还是很疼,也许就和真正破处那样疼。
毕竟她实际破处的那一次,醉得完全不省人事,而且在那之后两年多,她没有让男生碰过一下。
疼,是全部的感觉。
她看着趴在自己身上那个平时温文的男人不停地耸动着,满脸泛着红光,略微有些狰狞。
他的每一下出入都会让她感到一丝难忍的抽痛,恨不得马上把这个男人推开。
但是他的每一下出入都会让她看到他脸上的兴奋和满足,他沉重地呼吸,顾不得去擦额头的汗水……施梦萦闭上眼睛,咬着嘴唇,任由这种疼痛继续。
对施梦萦来说,这才是她真正的第一次。
而她的两个第一次,一次是屈辱和羞耻,一次却是疼,只有疼。
后来也曾和好朋友说悄悄话,朋友说起第一次时疼完之后渐渐产生的奇怪快感。
施梦萦不太相信。
她觉得这是一种美化和自我催眠。
在她的印象里,她的第一次,无论是之前那次还是之后那次,精神上和身体上,剩下的都是不好的回忆。
唯一令她欣慰的是,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在十分钟不间断地冲刺后,就在施梦萦感到自己的阴道已经近乎干涸,疼痛感越来越难以忍耐的时候,男人重重地落在她身上,死死地压着她,将她的乳房彻底被压扁,喉咙里发出「喝喝」的声音,然后一股液体像从水枪里射出一样,进入了她的身体,烫得她浑身颤抖,随即又硬梆梆地不敢再动。
男人就这幺压着她,过了好一会,才起来,去卫生间拿了些纸让她擦抹下身。
当然他也立刻道了歉,表示真不应该射在里面。
施梦萦那时根本顾不上去想这个,她还沉浸在刚才男人在她身上奋战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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