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起了个外号,叫'公厕花'.我一开始以为他们说我是在公厕里的一朵花,那男人一边操我一边说那是指我就是一个公厕,是个男人都能上我。
听着这样的话,我高潮了。
」施梦萦皱着眉,她不敢想象那种生活。
她带着一种看着怪物的心情看着眼前如此平静的苏晨。
苏晨现在的态度比她说的内容更令施梦萦感到不可思议。
如果换成是她,她不可能用这样的口吻,用这样的措辞描述那样的人生,甚至,她根本就不敢去面对自己有过那样的人生。
听那个心理医生说过一个「选择性遗忘」的词,好吧,施梦萦觉得,如果自己不死的话,那一定是因为自己选择性地遗忘了这样一段人生。
但苏晨不但记得那样清楚,还能说得那样从容,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似的。
施梦萦不知道应该鄙视眼前这个女人,还是敬佩她。
「然后呢?」「然后?」苏晨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然后,我好了。
之前的痛苦都没了。
」施梦萦无言以对。
苏晨停下了故事,但事实上,她并没有说完。
后来她成了公司里一个副书记的二奶,这个副书记有一点轻度sm的嗜好,正好给了她一个固定的寻找痛苦的渠道。
于是她去酒吧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
又过了半年左右,因为被副书记太太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结束了。
苏晨离开了那家国企,在周晓荣的公司找了份新的工作。
后面这半段故事,苏晨不会对施梦萦说。
她们之间的关系远没有到这一步,又怎幺会把这种阴私的事情全说给她听呢?其实,就算是前半段故事,也是因为她受了徐芃的委托。
晚饭时,施梦萦中途上了一次卫生间,徐芃趁个关头交给她一个任务,就是把刚才那个类似的观点灌输给施梦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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