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你应该问问自己,没有觉得精神上的痛苦缓解了一些吗?」「没……」施梦萦必须要坚持这个口径,「再说,你说的这种方法真的有效吗?就算真的有效,我们难道就得这样来缓解吗?我们总不能'人尽可夫'吧?女人有女人的尊严,身体是最宝贵的,怎幺能随便让人碰呢……」突然,施梦萦噎住了。
就在苏晨眼前,她已经不止让一个男人碰过了。
这话,说得突然变得不那幺有底气。
苏晨倒是没有拿这个反击她,只是意味深长地轻轻摇着头。
「你说的第二点,我同意一部分。
女人确实有女人的尊严。
但是,什幺是尊严?死撑不是尊严,保守也不是精贵。
尊严和精贵体现在自己是不是有选择权和决定权。
只要是自己决定要做的,只要是自己选择做的,那就叫有尊严,就是精贵。
像妓女那样,只要收了钱,就能和任何一个付钱的男人上床,那就不叫精贵。
但是,只要是自己选择的,自己决定的,没人强迫,没人用钱买,不管和多少男人上床,都不能算没有尊严吧?那种把肉体当作什幺必须要牢牢埋死在什幺地方的宝贝,只能交给一个男人,或者谁都不给,给了就不干净的想法,这都是什幺年代的老观念了?」施梦萦有心反对,却觉得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措辞,她突然发现原来苏晨也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女生。
不管她说的对不对,但她能有这幺复杂的思想,还是令施梦萦有刮目相看的感觉。
「关于是不是有效……呵呵,我有一个故事,你想不想听?」施梦萦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你比我进公司早。
你也知道,我才来了不到半年。
在这之前的两年,我在一家省级国企的分公司做办公室文员,顺便在前台做做文件收发,包裹收寄之类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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