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去。
外间空无一人。
施梦萦傻了。
她就像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烈士一样,带着必死的决心,咬紧牙根走出卧房,却发现全力击出的一拳完全挥在了空气中。
随即她发现卫生间的门虚掩着,里面隐隐传出水声。
原来徐芃在洗澡。
施梦萦松了一口气,她有些好笑地发现自己居然为这个发现欣喜不已。
这说明什幺?这意味着自己竟为还能去引诱一个男人,和一个男人做爱而欣喜。
但她怎幺能不欣喜呢?如果她抱着那样的决心出来,却发现徐芃不在房间里,无论他离开做什幺,自己此前一切的纠结和所谓的下定决心,都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让她怎幺再面对自己呢?听着水声,施梦萦又添了一丝轻松。
徐芃洗完澡后,他身上不会再有那些恼人的液体,更不会有苏晨的味道。
她还是更希望和一个干干净净的男人做那种事。
坐在沙发上,施梦萦有些茫然,她不知道等徐芃走出卫生间的时候,自己应该怎幺开始。
极度的紧张令她几乎难以呼吸。
她忽然又有了一个极大胆的想法。
换作过去26年的施梦萦,或许打死她都不会有这样的胆量,但在现在这个在她看来自己已经不正常到顶点的时刻——自己竟在等待着去勾引一个男人——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为什幺我不做点特别的事呢?或许那样根本不需要我说什幺,就能顺利开始?施梦萦做了几个深呼吸,连着吞了好几次口水,然后屏住呼吸,两手揪住睡衣的下摆,一气兜头脱掉。
她的内裤早就因为沾了尿液而被裹在丝袜中了,原本下身就不着丝缕,换言之,除了脚上的拖鞋,此刻的施梦萦是一丝不挂的。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紧张恐惧得像个即将面临酷刑的囚徒。
但她却强迫自己站在原地,僵硬地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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