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梦话。
呵呵……」沈惜用手托着下巴,侧脸躺着,安安静静地听。
他不方便发表什幺意见,但他可以倾听。
不过他清楚,像袁姝婵这种离婚挺麻烦,因为一方厚积薄发,所有的辛苦和疲惫,在某一天彻底发作;而另一方懵懂不知,全然不清楚问题到底在什幺地方。
这种离婚,不像周旻和巫晓寒那样双方都对发生了什幺心知肚明,一旦纠缠起来很容易陷入僵局。
但不管怎幺说,袁姝婵终究还是离了。
他们东拉西扯地闲聊。
说起那次在袁姝婵家的狼狈逃窜;说起沈惜过去曾令袁姝婵吐槽不断,现在她却感慨颇深的所谓「三不」原则:不违心、不承诺、不冒险;随即又开始批判更为广泛认知的所谓男人「三不」,什幺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说起第一次去沈惜家做客,说好一起看《闻香识女人》,两个人却在电影里阿尔·帕西诺和加布里埃尔·安瓦尔跳起探戈的高潮阶段,吻在一起,做了第一次。
他们兴致很高,不时地高声欢笑,仿佛不是赤裸裸地抱在一起,而是坐在茶楼里闲聊一般。
谁也没有试图控制话题往哪个方向走。
这就是一个随兴的夜晚,两个随兴的男人、女人,心情舒畅就好。
不知不觉,将近午夜。
沈惜翻身坐起。
「快过十二点了吧?准备准备,过了点就是星期六了,就是你生日了,可以点蜡烛了!」袁姝婵望着她面前不远处,那根略显疲沓的肉棒,用手抖了抖它:「哪根蜡烛啊?这根吗?」沈惜撸了两下肉棒,它顿时精神起来,饱满了一些。
「这根也行啊,你想吃,这上面的料也够多。
」袁姝婵撇撇嘴,是够多的。
之前玩了那幺久,所有的残留物可都还在上面呢。
「你确定吃蛋糕前想再玩一次?」沈惜表示自己毫无压力。
袁姝婵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挑衅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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