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十分罕见地喷射出一股液体,在液体迸射的瞬间,她的嘶喊也终于攀到高峰。
此后袁姝婵也只剩下间歇抽搐的气力。
可沈惜还没结束,他依然有力地抽插着,像要决心捣碎袁姝婵的肉穴般。
直到两分钟后,在他终于感到自己即将喷射的那一刻,沈惜火速拔出肉棒,一把抓过放在桌角的蛋糕,放到自己肉棒前方,就在这一刹那,他醒后的第一股浓精喷薄而出,结结实实地浇在整个蛋糕上。
巧克力蛋糕棕黑色的表皮顿时被喷上了无数黏液,东一块西一坨的,格外显眼。
袁姝婵看着沈惜的动作,嘴角浮起一丝笑容。
默默地看着沈惜倒出大半杯牛奶,又把杯子放到两条腿间,按着自己的肉棒,将大半根肉棒浸到杯中,搅动几下,随即把肉棒放到她的嘴边。
袁姝婵笑着嘟哝了一句:「你还记得那次呀?」然后痛痛快快将整根肉棒含入口中,有滋有味地吸吮着被牛奶味覆盖的各种液体。
这个游戏是他们曾经玩过。
几年前,在打得火热的那段时间里,有一次他们约到某个宾馆开房,袁姝婵下班后赶来,没来得及吃晚饭,只在肯德基打包了汉堡可乐。
因为从下午起,两个人就不断用短信互相挑逗,令她欲念高炽。
在赶往宾馆的出租车上,她能感到自己整条连裤袜已经全都湿透了。
所以她刚进房间,在被沈惜搂住的那个瞬间,就完全把汉堡和可乐扔到了九霄云外,她不顾一切把自己剥得精光,直接和沈惜开始了盘肠大战。
在被干到来了两次高潮后,她在难以抑制的兴奋中给沈惜一个建议,让他把精液射在自己还没来得及吃的汉堡上,并且用可乐涮洗了肉棒。
随后她当着沈惜的面,媚态四溢地喝干了那杯可乐,吃完了那个汉堡,自然也把所有附着其上的精液都吃进了肚子。
现在沈惜做的,无非是把之前的那次游戏重复了一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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