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的。
你等会记得要使劲操我,最好能一直操一直操,把我操死为止!」她伸手握住董德有的肉棒,撸了两下,挤出一个笑脸,「是挺大的,等会别留情,看看你能不能把我的骚屄操烂!」董德有又激动起来,气息也变得粗了。
他突然抓住施梦萦的手臂,将她整个掰转过去,按着腰,使她趴到餐桌上。
由于穿上了高跟鞋,施梦萦高高撅起的屁股,更是显得惊心动魄。
他蹲下身,直接在肉穴口上吐了口唾沫,又用手揉了几下。
施梦萦觉得董德有的手指肆意揉动着,简直是要把口水涂满自己的肉唇,她既感到恶心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肉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迫使她尖叫起来:「快操我!快操我!不行了,快操我!」董德有吼了声:「好!你个骚货!操死你!」话音未落,他腰部凶狠地一沉,整个肉棒就像铁钎穿纸一样,直插到底。
施梦萦尖声嘶叫,她随着肉穴内一次次穿刺撞击带给她的感觉,随心所欲地乱叫着,完全没有任何规律可循。
施梦萦确实不会叫床,哪怕是让她说一些带有挑逗意味的话,其实她也是「门外汉」。
她用的词都是从大学时的男人、徐芃、苏晨那里生搬硬套学来的。
但在那个时刻说出来的话,表达的却全都是她彼时彼处的真实心情。
而她叫床声也是纯天然的,没有任何模仿的痕迹,没有任何装饰的印记,她就是在叫而已,想怎幺叫就怎幺叫。
乍听好像觉得很业余,怪怪的,但投入进去,却会觉得这简直是对男人绝大的鼓励。
董德有操起屄来也没什幺花巧。
农村男人有小心机,也会玩点小花样,但一旦开始干正经活,总还是免不了村里的实在本色。
他直接把自己当成了一台人肉打桩机,结结实实地在施梦萦的肉穴里捣着。
他现在只有一个感觉:一定要对得起施梦萦的肉穴!这是一个几乎把他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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