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等等。
除此之外,他几乎就不再对孔媛说任何话。
他甚至也不在意孔媛回家后,待在哪个位置,正在做什幺。
只要孔媛乖乖待在家里,就行。
其他的,吴昱辉好像漠不关心。
只有在突然有了性致的时候,吴昱辉才会想到孔媛。
一旦兴起,他不会在意自己正在做什幺,也不理会孔媛正在做什幺,总之就是要立刻提枪上马。
很多次,他都一言不发走到孔媛背后,扒开内裤,直接把肉棒往肉穴里塞。
即使自己的肉棒被干燥的屄肉摩擦得涩疼,他也无所谓。
无法解释这样做爱究竟能有什幺快感,但吴昱辉就是想这样做。
有一次孔媛正和程莎通电话。
程莎家里最近杂事繁多,很多工作只能交待出来,让下属们去做。
有一家以前一直由她负责的客户,又到了周期性沟通的节点,她正向孔媛交待这家客户的基本情况,以便她这几天上门拜访。
吴昱辉突然就过来把孔媛按倒在沙发上,连内裤带睡裤一块扒下,直接开干。
孔媛只能找个理由先挂掉电话,等吴昱辉发泄过后,才再次把电话拨回去。
还有一次,吴昱辉在卫生间大便,突然叫孔媛进去给他口交。
孔媛希望能等他擦干净屁股,离开卫生间后再帮他弄,可吴昱辉非要坐在抽水马桶上,让孔媛跪在边上给他舔。
抱着弥补自己过错的心思,孔媛屏住呼吸为他口交。
但十几分钟的时间里,她不可能一直屏着气,何况还要做口交这种很费气力的事。
几乎整张脸就停在马桶正上方的孔媛被臭气熏得都麻木了。
只要能忍耐的,孔媛现在都尽可能忍下来。
毕竟,确实是自己做错了事。
你可以说自己做那些事有怎样怎样的无奈,但是,错,终归是错。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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