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的手,那可就糟糕了。
沈惜一时没什幺想说的,只能静静等着施梦萦说话。
「你为什幺不给我开门?」施梦萦突然硬梆梆地开口。
沈惜对她的口气和问题并不觉得突兀。
在这方面他对施梦萦真的可以说是熟悉透了。
「你敲门的时候,我在楼上看书,好像听到有敲门声,但不确定。
你看看外面的天气,换成是你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对吧?」沈惜表现出自己能表现出的最轻松的态度,但又尽可能把问题解释清楚。
施梦萦的性格极容易焦虑或走极端,在她显得很较真的时候,必须用这种认真但无压力的腔调。
沈惜早就习惯先观察施梦萦的心情和状态,然后用不同的方式和她展开沟通。
若非如此用心,分手前那两年里,他也很难令施梦萦始终保持愉悦的心情。
可也正因为这样,这两年里,沈惜才觉得格外辛苦。
「那你为什幺不接电话?」「我的手……」沈惜刚想说自己的手机落在楼下,从二楼下来接电话需要一点时间,幸好及时想起自己刚才在电话里对施梦萦说过自己要下楼才能开门,如果现在再说当时手机在楼下,那幺之前的说法就穿帮了。
尽管施梦萦一向不是那种精细的性子,但他也没有必要冒险。
「我的手机放在书房了。
在卧室床上听到铃声再跑过去,你已经把电话挂了。
后来你第二次打进来,我不是接了吗?呵呵……」施梦萦似乎接受了他的解释,低下头,又开始沉默。
尽管沈惜很能沉得住气,但一直这样和施梦萦沉闷地坐在一起,还是有些难受,就在他想找个什幺话题来调节一下气氛的时候,施梦萦突然扬起脸,尖声问道:「沈惜,你告诉我,我跟你谈了两年恋爱,你到底把我当成什幺?」说话时,她不住地挥舞手臂,紧握的水果刀在空气中左右飞摆。
沈惜的大脑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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