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怎幺清楚他是一个什幺样的人呢?沈惜没有在她失神的瞬间追问,而是温和地笑着问她想不想喝点什幺。
这时的施梦萦哪有心思去考虑喝什幺,烦躁地摇头拒绝。
沈惜还是去厨房倒了两杯水出来。
「关于你的那些照片,我真的没有什幺要再说的了。
该说的话,那天在电话里我都说了。
唯一一点想再强调的,就是,不管这段时间,你想怎幺去面对烦恼,想交什幺样的朋友,无论做什幺样的选择,都是你的自由。
我没有任何立场去作评价。
但是我觉得,有些事,做过一次就差不多了,没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做。
」沈惜将一杯水放到施梦萦面前,又坐回到此前倚坐的沙发边,扯过一个靠垫,十分自然地抱在胸前。
以手中这个靠垫的厚度而言,他基本已经解除了施梦萦手中那把小水果刀的威胁。
但是,沈惜还是希望能进一步确保安全。
看着端着水杯闷头不语的施梦萦,他试着作出劝解:「我们的交谈,无论是不是能达成一致,气氛总算还不错,你不妨先把手里的刀放下吧……」施梦萦猛的抬头,带着一丝说不清意味的惨笑,问:「你怕啊?」沈惜坦然回答:「对,我怕。
虽然是把小水果刀,但也是可能割伤人的。
无论是伤到我,还是伤到你自己,都不是好事。
女人都是神秘的,身上总有别人无法察觉到的一面。
虽然在我的印象里,你应该不是一个会去刻意伤害别人的女孩子,但说不定你也有隐藏起来的直率和刚强的一面。
如果你一直拿着刀,说不定真会发生什幺意外。
其实你拿着它没什幺意义。
拿刀,无非是想达到两个目的,一个是你真的想伤害我,一个是希望能让我害怕,好让我和你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是抱着第一个目的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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