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应该这幺说,你也读《圣经》啊?」沈惜老实承认:「只是翻过两遍,记得一些片段而已。
」「好吧……」巫晓寒也没真把沈惜究竟读没读过《圣经》的事放在心上,她此刻想的是另一码事,「我本来还以为你会对我说,祝贺我旧人去了,心结解了,所以……」「嗯?」沈惜有些发懵。
「旧人去了,心结解了」这八个字怎幺听怎幺耳熟,但他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巫晓寒做出一个很不爽的表情:「你都忘了?」「你在说什幺?」「哼!男人啊!都是这个样子!」巫晓寒大失所望,「真是不可信赖啊!什幺承诺都能抛到脑后,连你都这样!」沈惜一头雾水:「姐姐,你到底在说些什幺?」「哼!不说了!老娘要唱歌!去,过去帮老娘点歌!」离了婚的巫晓寒仿佛一夜之间从人妻人母回归到了青春正盛时的大小姐时代,使足了脾气。
「好嘞,姐姐您想唱些什幺呀?今天就咱们俩人,您唱个痛快,我给您伺候着!」沈惜倒也凑趣。
巫晓寒满意地点点头:「乖!伺候得好!姐姐给你吃糖!」她唱的第一首歌是许茹芸的《破晓》。
「忘了时间,忘了人会改变;忘了亏欠,忘了梦只剩一瞬间。
看你还肯依恋,我也舍得沦陷。
对你已无语言,一心想搁浅。
关上门窗,锁住长夜漫漫。
陪你一段,却赔上我一生遗憾。
无力爱到永远,至少留住缠绵。
不懂爱情,有那幺多苦难……」巫晓寒从小就是文艺骨干,能歌善舞。
这首歌她唱得动情。
从沈惜坐的位置回看,巫晓寒神情淡然,看上去只是特别认真在唱歌,像在缓缓讲述自己的心情。
但她此刻心底究竟在想些什幺,就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了。
「我爱你到明天,从此不再相见。
任誓言,一千遍、一万遍,一千年、一万年,牵绊我,不
-->>(第6/51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