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杨,你已经做到一个公安人员能做到的一切了。
对得起你身上的警服,对得起你自己的良知和正义感。
惩罚他们的事情就交给法律,你就不要过犹不及了。
」「是,李局。
」我答应着,鼓起勇气,装作若无其事地转换了话题:「这次又有一个女的找不到家属了,对吧。
」李局叹了口气:「是啊。
我们已经通报全国公安机关了,还在网上也发出了公告。
但是这个受害者被拐卖已经大约十年了对吧?她又精神不正常,什么都不知道,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家在哪里也不知道,想要找到家属就太难了。
」我听得心中波澜起伏。
是啊,这世界上除了我,就再也没有人认识心儿了。
我们的故乡已经消失,亲人都已经故去,怎么可能找得到她的归属呢。
但这都只是我疯狂计划的一部分。
我仍然装作茫然地问道:「对了,她不是一直在反复唱一首儿歌吗?从这里能不能找到线索?」李局无奈摇头:「没有。
但是我们找到方言专家,大概确定了她的原住地,是某省东部两个半地级市的范围。
我们委托了当地公安机关代为寻找十年左右以前是否有人口失踪和走失,还在当地电视台和报纸发了启事,但时间实在太久,还是一无所获。
小杨啊,可以说没什么希望了。
有网友提到对那首儿歌有印象,但地域不同,在另一个省,大约二十年前有人唱过,近年早就失传了。
想从这里寻找线索更没有可能。
」当然没什么希望,一点都没有。
但这正是我期待的答案。
于是我装作痛心疾首地叹了口气:「那她只能在福利院过一辈子了?」李局皱着眉头,满脸恼火:「福利院的说她精神不正常,总是到处跑要去找哥哥,已经好几次要求我们把她转送到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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