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还不清楚,她下午打算去医院走一趟,看望他们父子,送点钱给孩子治病。
晚上八点多,母亲那边打来电话,说郝叔太可怜,大儿子五年前去世,所以两口子估摸着再要了个孩子。
他妻子身体本来很虚,生孩子落下病根,卧床四年多,去年下半年也撒手人寰。
为给孩子治病,郝叔早已家徒四壁,一贫如洗,老家两间砖瓦房也卖了。
我听了后,不禁对郝叔一家的身世深表同情。
就寝时,妻子问我和妈妈电话里说些什么,我于是把郝叔的情况一五一十跟她讲了。
妻子眼圈一红,直说他们爷俩太可怜。
安慰她几句,我说咱也捐点钱吧,妻子欣然同意。
于是,我给母亲回电话,说白颖和我打算明天去长沙,到医院看望郝叔父子,母亲连声称好。
第二天恰巧礼拜六,我和妻子带上两万元现金,用牛皮纸包扎好,大清早便出发。
下午到长沙,我俩顾不上吃饭,直接在南站乘坐母亲来接我们的车奔赴医院。
我们全家的盛情探望,把郝叔感动得老泪纵横,不停下跪以表心意。
郝叔小儿子叫郝小天,非常乖巧,小嘴巴很甜,把母亲叫成干妈妈,把我和白颖叫成大哥哥大姐姐。
看得出来,母亲非常疼爱这个可怜的孩子,把郝小天搂在怀里直掉眼泪。
我们仨在医院呆到夜里十点多,方和郝叔父子依依惜别,自然又是一次流泪感人场面。
【第二章】翌日下午,我和白颖返回北京。
此后,工作之余,我会打电话给母亲,问起郝小天的病情,有时候换作妻子打过去问。
听母亲那边讲小孩做了化疗,有所起色,我们就喜出望外,要是听到母亲在电话里头叹息,就跟着心情不好。
连续四五个月,基本如此,郝小天的病情时好时坏。
眼瞅暑假就要来临,某天白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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