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迎接郝小天出院。
郝叔老泪纵横,给医院领导、专家、护士不停下跪,也给来医院迎接儿子出院的捐款人下跪,几乎逢人就跪,我们拉都拉不住。
八十一万六千七百九十九元善款,扣除十万元治疗费以及我们夫妻和母亲所出十万元,还剩六十一万六千七百九十九元。
母亲以各界爱心人士善款的名义捐给红十字会二十万,三十万留给郝叔作为安家费,余下十一万六千七百九十九元用作人情送礼。
郝叔视我们全家为救命恩人,千恩万谢,甘愿做牛做马来报答,一定要儿子认母亲为乾妈,并改姓左。
盛情难却,母亲高兴应承下来,但没同意郝小天改姓。
在我家住了两晚,郝叔要随母亲返回长沙,我和白颖一再挽留郝叔,要他们父子多住些日子。
母亲也劝郝叔,说孩子病好了,你应该多带他到北京玩玩,不要那么归心似箭。
郝叔听从母亲的话,接着在我家住了十来天,我才送他们父子回到长沙,与母亲相聚。
见过母亲后,郝叔又带着儿子到墓园祭拜了我父亲,再次提及郝小天改姓一事,母亲还是婉言拒绝了。
郝叔心中起了结,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我们,想了一个晚上,决定要带着儿子给我父亲扫三年墓。
我和母亲听了后着实吃惊不已,赶紧劝阻郝叔,无奈他非常固执,任谁都拦不住。
第二天大清早,郝叔背着我们,到墓园附近的村庄租了一处民房,打扫完卫生,简单买了些生活用品。
晚上回来,郝叔才告诉我们,说明天把儿子接去同住。
母亲执拗不过郝叔,勉为其难同意下来。
次日早上,我们开车送郝叔父子过去,母亲又添买了些居家用品,给他们父子整理出一个暖和温馨的床铺。
忙到晚上,在郝叔租居的民房里,我们一起动手做了个家常火锅,边吃边聊。
母亲反复叮嘱郝叔照顾好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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