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轻轻摩挲着夫人缎子一样的皮肤。
“人家要听,就是要听嘛,你快点说嘛,”夫人娇滴滴地说。
我呵呵一笑,想了想,断断续续地说道:“其实,我跟阿梅根本没谈过恋爱,经媒婆介绍认识后,不到半个月,我们就简单结婚了。
我们两家都很穷,刚结婚那会,连一台彩色电视都买不起。
阿梅嫁给我时,已经三十六七岁了。
她是二婚,我是初婚,要不然依我家的条件,根本娶不到老婆。
阿梅相貌平平,一米六不到,我娶她,主要是为了传宗接代。
可是,阿梅身子不好,连怀两胎都流产了。
第三胎,才生下一个胖小子,家里别提多高兴。
后来,这死小子做坏事,被公安抓进派出所,就是一顿严刑逼打。
派出所关了我儿子几个月,再送回来家里,就跟病恹恹的老头似的,几乎让人认不出来了。
卧床半年,我儿子没抢救过来,撒手人寰。
我和阿梅伤心欲绝,到处找人评理,希望政府还我儿子一个公道,不料却被当官的迫害,四处流亡。
就连村支书郝新民,他受了政府指使,带着一帮手下,经常扒我家的灶头,害的我夫妻无法安生,只好逃到外地做苦力。
后来,阿梅怀上了小天,生下来不久,她就去世了。
唉,可怜阿梅跟着,从来没享过什么福…”夫人为我揩去眼泪,义愤填膺地说:“郝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为你和梅姐姐讨回公道,狠狠教训那个叫郝新民的家伙,替你出了这口胸中恶气。
”“谢谢您,夫人…”我陷入对往事的回忆里,唏嘘不已。
“还叫我什么夫人,叫我萱诗就可以了。
”夫人亲一口我下巴,温情脉脉地说。
“萱诗,你知道吗,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深深喜欢上了你。
”我心头一热,娓娓说道:“那时你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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