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都像一条下贱的母狗。
一想到把一个人前端庄正经的女人,调教成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他就莫名兴奋。
所以,他每次操我,都会要我蹶高屁股趴在地上,并且亲手捏开肥嫩的阴唇,乞求临幸。
这次亦不例外。
不同之处在于,我和诗芸一起趴在地,扭动大白屁股,接受老郝带给自己的羞辱——一份能给自己带来连绵不绝快感的羞辱!老郝还喜欢我和诗芸用「69式」互相舔对方,他插一会儿我的穴,又插一会儿诗芸的嘴。
然后转到另一头,插一会儿诗芸的穴,又插一会儿我的嘴。
总而言之,两头兼顾,忙得不可开交。
老郝更喜欢插屁眼,所以有的时候,他干脆就这样做:插一会儿我的穴,插一会儿诗芸的嘴,又插一会儿我的屁眼,再插一会儿诗芸的嘴,再插一会儿我的穴。
然后掉转枪头:插一会儿诗芸的穴,插一会儿我的嘴,又插一会儿诗芸的屁眼,再插一会儿我的嘴,再插一会儿诗芸的穴。
一句话,我和诗芸身上总共六个洞,老郝就这样轮流插着,不亦乐乎。
有时候我会想:幸好女娲娘娘造人时,只在女人身上开三个洞。
要是肚脐处再开一个洞,我和诗芸的大小肠,铁定被老郝搅成麻花。
当老郝从我身上爬起来,他气喘咻咻说了一句「靠,还是老婆的小穴又湿又紧,超会吸鸡巴,操得舒服!」闻言,我心中窃喜不已,嘴上却道我半老徐娘一个,哪能比得上诗芸,她即年青,又漂亮。
老郝穿上裤子笑嘻嘻说她是年轻漂亮,但下面小嘴没你厉害。
我拍他一掌,唾骂道胡说什么,谁还不是一样。
「媳妇呢,在哪?」老郝点上香烟,眯起小眼睛,悠闲地抽一口。
「在三楼房间休息,上次那间…」我背转身,让诗芸替自己系好纹胸,才弯腰去穿内裤。
「你俩饿不?」老郝拍拍袖口,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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