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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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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11-12)(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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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你不够了解的话,那么我来告诉你吧。

    在身体检查的时候除了你本身身体上因为虐待游戏留下来的老伤痕之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地方——你的肛门有很明显的扩展迹象。

    这就表示你至少是用过肛塞的,而且不只是一两次,是需要长期使用才会产生的肛门扩展的状况。

    但是林钰没有,至少在尸检报告里是没有的,也就是说是你自己在用。

    一个男人自己在用肛塞?是因为特殊的爱好吗?是因为自己具有受虐倾向吗?如若不是本身具有受虐倾向,那应该也是被迫的。

    你的状况就是属于在性虐待游戏中扮演受虐一方的角色,也就是说,林钰是施虐的一方,这不是说一会半会的,而是,你们从最初开始性虐待游戏开始,你们的角色就已经决定好了。

    」「……胡说八道,你这都是没有证据的。

    」「没有证据?确实,你说的不错,」何志点了点头,「说真的,如果我把一切都给豁出去,那我也还是证明不了什么。

    说到底这个城市也仅仅就是这么点水平,分配到这里的刑警也好、专家也好,水平有限,缺少对于性虐待这块有较深理解的人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我能够发出的声音是有限的,不可能是我提出疑点之后局里就会从上头请来专家组检查验证。

    而你,你只需要一口咬定自己是误杀,而且能在审讯过程中放平心态,实际上我们也没有绝对的证据来证明你是故意杀人。

    法律就是这样,宁可轻判不可重判,我不觉得奇怪。

    但是很可惜,心态放平这个前提似乎是没了,至少我来审你之后就能看得出来你的心态非常差。

    非要说的话我并没有从你这儿问出来什么过于有力的东西来,但是你却不自觉地紧张、烦躁了起来。

    你害怕了,你察觉到我是你的同类,察觉到我们有共性,察觉到我们知道一些在这儿的人之中只有我们知道的事情。

    同类终归能迅速察觉到同类的存在,你在面对我时候的不安,实际上就是在面对自己时候的不安,你从我身上看到了你害怕面对的东西,就算一开始已经想好了的计划也整个乱套了。

    」「我说你在胡说八道啊,」我趴倒在桌子上,整个人感觉十分无力,「你就算是说了那么多,但是你为什么就那么明白的认为,我就是故意杀死了林钰?就算是你说的都对,我们作为施虐者和受虐者的角色一直是定好了的,但是一时兴起,这种角色翻转过来也不是不可能的吧?」「确实是有这个可能,但是,」何志说着,手指敲了一下桌面,「那么你为什么要编造出林钰喜欢被窒息的谎言呢?」「……为什么说这是谎言?」这是我最后最为无力的辩解了,说完这句话之后,我自己甚至笑了出来。

    「你似乎是把因果关系搞错了,并不是因为你们决定了各自的角色,所以才有了行为和性格上的差别,而是你们本身的性格和生理需求决定了你们成为什么样的角色,」何志的语速越来越快,「为什么林钰会成为施虐者的角色?并不是说她被安排好了、被决定了,就由她来扮演这个角色,而是因为她的性格中带有强烈的征服欲、统治欲,以及在这之上诞生的扭曲的折磨欲,这是从她的性格中决定的。

    你说一时兴起角色翻转,这确确实实是存在有可能的,或许林钰内心某一部分会变得软弱,可能是对一直以来折磨你的愧疚、可能是自己的某种醒悟,或者说生理需求得到满足后的迷离状态。

    但是,能在性虐待中执行施虐行为的,就算是能够放弃作为施虐者的角色的需求,也不会产生受虐待的需求,因为这并不是简单的因为某个原因放弃了什么样的生理需求,而是从性格到生理需求的完全变化。

    你不可能让一个人在一瞬间出现这样的转变,除非其本身具有精神分裂症状。

    」「那么如果林钰就是具有精神分裂症状呢?」我一边笑着一边问道。

    「那么就无法解释林钰身上没有性虐待留下的旧痕迹的状况了,难道你要说是正好在昨天晚上林钰突发精神分裂症状?这样解释到最后你觉得很合理吗?」「……」我说不下去了,我不可能再继续反抗了,我自己心里也不容许我继续厚颜无耻地进行反驳了,实在是太过无力了,甚至于可笑。

    「如果你不继续反驳的话,那么你就等于是默认了我的推理为正确了,」何志使劲吐了一口气,「该死的,你总算是不继续进行这些无意义地反驳了,说真的你的这些话现在听起来真的是太无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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