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之口道歉赔情,碍着这层关系,想那丁寿也不会再为难父亲与小弟。
」刘宇暗想这倒是个办法,「也罢,回头准备几份极品头面,借你的手送出去吧,唉,珊儿,你若是个男子,为父会省下不少心的。
」刘珊浅笑:「小弟年幼,待再年长几岁,也会懂事的。
」刘大少爷鼻音哼了一声,把脸转到另一边。
刘都堂却心中肉痛,为了外放花了一大笔银子,本儿还没回来,又要送出去一批,有这败家儿子,真他妈烧钱。
************夜静更深,楚楚辗转难眠。
自从破瓜之后,她算是夜夜春宵,男欢女爱,不知滋味时尚可忍受,一旦初尝禁果,便食髓知味,甘之若饴,这一夜空闺,感觉便比千万年还要难熬。
楚楚暗想爷此时定在杜云娘房中歇息,自己厚着脸皮上门求欢,被她取笑一番也就是了,好过一个人在这里苦挨,想到这披衣而起,出了房门。
对面杜云娘的厢房内未见灯火,却从正房里隐隐有喘息呻吟的声音传出,似痛苦,似欢愉,楚楚初为人妇,自然知道这声音代表的意思,不由夹紧双腿,悄悄来到正房窗下,轻轻点破窗纸,向内看去。
细木雕刻的绯色纱灯高悬屋顶,灯光映照下,玉奴赤裸的躺在床榻上,丰润柔滑的肌肤上香汗未干,双颊红潮未褪的闭目休歇着;她的身侧是尚自轻颤娇躯的倩娘,一双美目半开半睁的尽是迷茫之色,如玉肌肤上尽是一片妖艳的粉红色。
丁宅的女主人月仙此时正伏跪在一张硬木太师椅上,混身不住扭摇弓挺,将白嫩丰臀向后耸动,迎合身后披发男子的不断冲击,口中发出丝丝娇喘闷哼。
她的婢女小桃同样浑身赤裸,只见她紧咬贝齿不吭一声,强忍着自己无限激荡的欲念,推动男子后臀,帮助男子棒槌般的巨物在自家小姐体内冲刺顶挺。
男子突然直起身子,将长发向后拢起,露出相貌让楚楚大吃一惊,竟然是自家老爷,难道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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