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却变成了臭美。
比如“骚客”,基本上是指男人,有文化的男人。
而说女人“骚”,则是贬低的骂,比如“骚货”,“骚娘”,这是不是一种男女的不平等?但实际上我觉得女人的骚是女人动态的性感,或者说是女人对性感的生动表达,或者说是女人挥舞着性感对男人主动的攻击。
骚是不掩饰的最本质的女性魅力,是女人攻陷男人的积极而有力的武器。
月琴虽然是小城镇出身,但被评为飞龙厂头号美女大厂花绝非浪得虚名,美貌妖娆、体态风流,脸衬桃花,眉弯新月,身材高挑,美腿修长,在床上享用起这个骚货来,又岂是区区“销魂”两字可以表述得尽的啊!月琴先是与人为妻,后被公公扒灰,虽然离婚后暗地里嫁给了我但名分不过是小妾。
白秋家的妾,虽然其相对地位比丫头仆妇为高,不具名义上的奴的身份,但她实际上仍然十分低贱,并未摆脱奴的地位。
她在我眼里纯系玩物,与“粉头”无异,与正室——大房雯丽二房潘莉的关系,虽似姐妹,更似主奴。
可以说月琴的荣辱得失,全依赖于我一时的喜怒。
而月琴,虽然成为我的一名宠妾,但总摆脱不了市井出身的“贱妾”本色,面相上看她“举止轻浮惟好淫”。
的确,“轻浮”二字很好地概括了她的“举止”的基本特征,在待人接物方面处处留露出市井气,媚上傲下,不知自重。
月琴这个大厂花的床上功夫被我调教得很好,又骚又贱,简直可以说是最佳床伴,吮鸡巴、含卵蛋、舔屁眼,“品玉”“饮溺”什么下贱的事都做得出来;奸夫淫妇,淫棍骚逼,我们真是太般配的一对儿。
月琴最多不过是我的宠妾,她不仅要处处顺从于我,而且还要经常接受我身边别的女人有意无意的挑战,她经常处于欲做宠妾而唯恐不得的心境之中,她是个进攻型的争宠者,在凌厉的进攻中她很善于把握分寸以便不从根本处伤害我们的感情,心强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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