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发现铜锁那里支起了一个帐篷,突地,她的心头也跟着发热了,她那口子多少年了起不来,忽然看见个年轻后生支起一个帐篷,怎么不让她敏感的神经跳动呢?昨晚上食髓甘味总不尽兴,舌头再灵巧总不如那真东西来的痛快。
昨晚那未被压制下去的邪火突然又拱了上来,她能感觉到下面开始浸水了,刚换的内裤变得潮湿了。
她低下头使劲揉搓着衣服,就像揉搓她的心脏一样,那邪火越揉搓越旺盛,烧的她失去了理智,她忽然道:「当家的,冬天衣服不好洗,先泡着吧。
今天天气不错,我去地里把堆在地里的猪粪撒开吧。
」说着站起来扫了一眼铜锁,铜锁正在痴迷地看着王雪琴,忽然被她这么一瞧,心头像是过电般的一荡。
吕更民嗯了一声,依旧干着手里的活,开春接了这个活,得抓紧时间给人家做出来,地里的活计都耽误了,开春了再不把那猪粪撒匀到地里,就使不上劲了,那小麦还能长好吗。
王雪琴抄起农具抗在肩头就出了门。
铜锁自己个儿待了一会儿,出门朝他家走了。
等过了街口,他扭头看街上没有个人影,忽地撒开腿朝村头地里跑去,他出门的时候看见王雪琴扛着农具朝那边走的。
王雪琴在地里卖力地撒着绿肥,想出把子力气,把自己使唤的累呼呼的了,那欲望或许会压制下去。
可是越发的干活,那邪火也愈发旺盛,加上温和的阳光照射着,身上出了一股子汗水,弄得浑身热辣辣的,那欲望反倒更加旺盛。
她忽然抬头看见地头不远处的树林里一个人影在晃动,正是铜锁那孩子。
她会心地笑了,这个孩子真是长大了,那天晚上偷偷摸自己后腰那是多大的胆子啊,弄得自己春心大动,竟然没来由的抬起屁股让那小子伸进去乱摸,那小子的手到嫩,虽然摸的青涩别扭,可是毕竟是个男人,弄得她那里呼啦啦地流水。
今天这小子竟然知道跟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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