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汗水,他饥渴地肆意地吃着舔着,嘴继续往上,向胸脯上乱拱,寻着那朝思暮想的奶头,攀上那对丰满的乳房,就不管不顾的伸舌头去舔那紫葡萄。
王雪琴比铜锁更加急躁,迅速地解开腰带,把内裤和棉裤一股脑地褪下去,脚上蹬了几下,裤管就掉了出去,露出白嫩的脚丫。
然后她一把搂住铜锁结实的屁股蛋子往下猛摁,自己抬起屁股迎合着,热烈的期盼着那股火热硬实赶紧的进来。
等了半天,铜锁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蠕动,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硬邦邦的那东西,抬了屁股一迎,感觉那根肉棍子的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两只脚便绞上去,在铜锁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
于是,那根鸡巴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王雪琴的身子,舒服的她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满了,王雪琴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不后悔。
那一瞬她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铜锁晚上咀嚼着王雪琴的那根阴毛撸过两三次了,所以这次真真切切的进入她的身体后,变得勇猛无比,像是一头初出茅庐的牛犊子,一个劲儿的横冲直撞,把个王雪琴撞击的哼叫不止,而那哼唧声恰如最壮丽的春药,勾引的铜锁更加勇猛,竟然一口气干了一个小时才猛地哼吃了一声,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