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她钻到我的胯下,开始用舌头清理我的肉棒,这是我第一次被这样服侍,一方面感到一种极致的快感,一方面又不忍心她要忍受肉棒沾染的腥味。
同时,我也还被她说的话冲击,不知如何回应。
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两年来可能发生了什么事。
在我们失去联系前,她正遭遇她的硕士论文指导老师的挑战。
他挑战她对於道德的坚持太过愚昧,忘记了法国哲学家傅科对於性的讨论。
我当时很生气,说了一些对她的指导老师的批评,后来,她就没再和我联系。
我拍了拍她的头,让她回到我的身旁,然后我问她,日记里写了什么。
她说,这本日记基本上像是她写的另一本硕士论文,她被要求,要从理论的层次论证一个人成为另一个人的性奴隶的合理性。
简单来说,她被要求,要自己从理性上说服自己应该成为他的性奴隶,任由他玩弄。
小仪接着淡淡地说,「於是我做到了。
」因此,小仪说,日记里也有许多她成为性奴隶之后的描述和分析。
接着,她突然看着我,带着狡滑的笑容说到,「你可以看日记,也可以自己探索,探索你可以对我做些什么。
」听到这句话,让我不知不觉又硬了?於是,这基本上就构成了我们这两个月的生活。
我不断尝试,然后又不断幻想着,她是如何学会和擅长这些事。
最近的一次尝试是,有一天出门上班前,我跟她说,要她准备好,我晚上想玩她的后面。
她点点头,吻了我,然后只说了声,「是,主人。
」等到我回到家,她已经准备好一整套浣肠的工具,她引导着我,让我帮她浣肠,等清理乾净后,我正坐在书桌前做事,她乖乖爬到我的身旁,转过头去,缓缓把臀部翘高,然后轻轻摇摆着像是在等待我享用。
在这两个月中,最让我惊讶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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