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假阳具堵住,并不住地摇晃和震动。
两颗本来红艳的乳头被穿上了乳环,然后用一把金锁将两个银环锁在一起,把两团白乳拉扯得变形。
茹姐挨到陈华生身上,一脸讨好媚笑,张嘴道:「主人,骚母狗听从您的吩咐!」「这几天有个任务交给你,要是完成了就赏你一个月的分量。
」陈华生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要是办不好,以后就别指望从我这儿拿到一点的好处了,所有的药都按市价卖。
」一听到市价,茹姐就面白如纸,自从毒品上瘾后,她就没渡过一天正常的日子。
十几年来的积蓄挥霍一空,背着情人自甘堕落地接受他儿子的凌辱奸淫,如今的她算的上人尽可夫的贱人,唯一剩下的就只有那毒品能安抚她那破碎的心灵。
假如陈华生把毒品以市价卖给她,那么茹姐最终只能沦为娼妓,终日接客筹钱买药。
刚站起来的茹姐立马从新跪下,摇动身后那圆滑的屁股讨好地道:「主人,骚母狗一定竭尽所能为主人办事,求主人不要那么狠心折磨骚母狗。
」陈华生哈哈一笑,拔出了茹姐后庭的那个肛塞,将那半瓶没喝完的名贵红酒倒进去。
酒精让茹姐感到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绞痛,却仍强作欢笑地向陈华生讨好。
她单手绕到身后扶住酒瓶,苦笑道:「谢谢主人赐酒!」在茹姐的屁股上轻轻踢了踢,陈华生留下了一句话:「去勾引宏盛集团的总经理,资料从公司里查。
」茹姐只是他的一步棋子,陆续还有许多的棋子会到位。
对于好色成性的陈华生来说,他最大的手段还是美色。
他手里捏着大把的娇媚妇人和青春辣女,这些女人几乎被他操控着人生,如同手中任意摆弄的玩具。
这些年来,随着他掌握越来越多的女人,他就越来越懒得弄脑子。
假如他有当年为了得到一位女下属而日思夜想数月计谋的话,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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