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啊…」,可心用力挣扎着,慌忙间用手脚大力踹开思建,思建没有想到看似柔弱的可心此时的力气这么大,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咚…的一声,后脑勺碰到的后方的桌角。
「呜…好痛啊呜」,思建手摀着后脑勺痛苦的说着,没一会儿手身回来上面已沾了一些血迹。
「啊思建…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要不要紧…?对不起。
」,可心顾不得自己还是一丝不挂,急忙下床扶着思建,充满关怀的问到。
「哈…不痛不痛没关系的」,思建装作无事的说着。
「都流血了还说没关系!真是的,你这孩子还再逞强」,可心见状赶忙拿起学生辅导室内的急救箱,帮思建擦药疗伤,顺便将那已经肿一大块的后脑杓揉一揉。
「现在还痛吗?思建」,可心用那充满关怀与怜爱的语气问着。
「已经不痛了,妈妈谢谢你。
」,思建说忙连忙握住可心的纤纤玉手,整个巨大的身形突然逼进可心面前。
妈妈…不可心,这是我第一次直呼你的名字,你知道吗?从当初见到你的第一眼,你在我的心里就犹如是一个圣洁高贵的女神,是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
原本我对你根本就不敢有任何非份的想法,你就像是我的信仰一般!我对你一直都是非常崇敬的。
从小我就出生在非洲一个内战频繁的国家,虽然我生父的家族在当地算是一个旺族,但那是1个很恶劣很可怕的成长环境。
虽然我的生母因为生我导致难产死亡,但是我的继母也是我生父来中国留学所认识的一个女孩,对…就是徐建的初恋情人-凤君,她不计较我并非她亲生儿子而对我疏远,她就像一个亲生母亲一样养育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只是。
徐建当初为了贪图自己一时的享乐,在她嫁来非洲前夕占有了她,让我生父在部落传统结婚仪式中很重要的破身礼中被家族部落的长老发现没有落红,导致我的生父在家族及部落面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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