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空班回宿舍。
谷枫得知我怪他,传来相片,一片荒芜的砾石地,还真整好放了样,立根牌子写着〈卧虹居开工〉。
他说没钱,先为我盖廿坪,很寒酸,但我看上他亲力亲为的心意,廿坪还真不小。
听我说思念,枫说:他来过。
我回说,不懂?来过?哦。
在我心里。
他的话很像诗,要用心看。
他老是在不同的视角中跳跃。
明明都是在讲我,却是现在称「你」;过去则用「她」。
我回,不喜欢这种语词。
倪虹只要「他」说,我可爱、疼我、爱我。
枫!你赶快娶我,快带我回婺源。
我想散步油菜花海,我想牵手走彩虹桥,我想品春茶,拍晨雾。
其实,只要有「他」的讯息,我就很快乐,开朗很容易,因为有「你」~就连无聊时,还是为「你」坏坏~唉!连我也跟着视角错乱了。
三言二语,我就乖乖不吵不闹,穿着内裤和一件透明的薄纱睡衣,挑部情色影片或一篇小说,躺在小房间里,让光打在白墙上。
靠手,简简单单,安安静静的,透过想他,就能得到愉悦。
我不喜欢说耻毛、耻丘,我自称它是维纳斯丘。
那丘陵上覆盖的秘毛,会直接牵引着我的性感带。
自慰时,一定先从按摩维纳斯丘开始。
我的特别饱满,每拉上蕾丝内裤,从镜子看,下体勒出丘陵谷壑的形状,我就很自恋。
男同事常在说,骆驼蹄。
任谁看,不。
只有他可以看。
「枫,我的骆驼蹄,嗯,你一定很有感觉吧?」看。
细緻小手,转抚着维纳斯丘的画面,很美吧?幻想被他看到的表情,我会更激情。
意淫,什么动作都敢做,更控制不了力道。
快了,就快速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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