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下勤务时,我带小菜啤酒,陪你吃宵夜。
」警察轮班,来去来去,匆匆忙忙,下班时间还会聚在一起的很少。
姚千莹,就是我少有聊得来的同事之一。
她是一个小孩的妈,但身材依然保持得相当好。
女儿在东涌,她除了休假,都和我宅在女警宿舍里。
她曾说如果没勤务就会看海,因为海的另一边是东涌,讲到这里时她的眼神中散发出了一种失落,我起初不明白那失落的来由是什么,后来才知道那是种很深层的思念。
她为了儿子,一直希望调到离家近的机场当女警,可是听浩文学长说:志杰督察老是为难她。
二人宿舍毗邻而居,逐渐走向密友,能够开怀地聊天,没有目的逛街,不然就窝同一房喝喝啤酒,看影片看到打哈欠。
忙过一天,再下勤务时又是午夜,当一切静寂下来时,人也随着多愁善感起来。
摊开小菜配啤酒,藉酒相谈甚欢,可能酒力发作,她觉得有点热,拨开了窗帘的一角,望向外边,她在想孩子。
我故意转移话题说:「热?可以脱光啊!」她用微醺的眼看我一眼,没作声。
在她身上逡巡,也是刻意嘻闹,说:一直想看,女人生过孩子,身材会走样到什么程度?千莹微微叹了一口气说:「想看?那我就脱了喔。
」酒缓和气氛,我啜着酒,眼瞪瞪看她脱掉t恤,和短裤,还把内裤拉开搧了搧。
她脱到只剩内裤,再从床上拿来一件透明的薄纱睡衣套上。
我看她全身皮肤光滑,臀部丰满。
乳房胀卜卜,乳头是红褐色的就问:你乳房怎还有奶水?「没空陪儿子,不忍心断奶,每天集奶小傢伙就有得吃。
你想吸母奶吗?」她手已经放到乳房上,轻轻一挤,一股白色乳汁从乳头激射而出。
单纯想帮她,那母奶是什滋味?我没感觉。
感叹警察勤务没有规律;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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