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问题可能出在老公。
我没告诉他。
这次恳谈后,琉夏终於肯面对,主动说要去检查,我找另一家检验中心,双双做了更彻底的检查。
一星期后,报告出来了!我去看报告,真的是老公精虫过少,只有几只。
除非藉助他人的精虫帮忙开路,他才有当爹的机会。
我不是那种人,看来只能捐精,去做人工受孕一途了!?上网搜寻,人工受孕要打排卵、破卵针,再取卵,植入…面对副作用,加上心里的折磨,还要常请假,花费又高。
总之为求受孕,得被折磨到痛苦不堪,真的很可怕。
我怕到腿软,全身无力的进家门,却被婆婆叫住,劈头就责问:「你经期紊乱,怎不快调理好,这样怎传宗接代?」我不想伤她的心,当时把怨气吞下了,但心里很痛。
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为什么我得这么任人吼过来骂过去的?明明生不出孩子的原因,是你儿子,为什么婆婆总是责怪我?平时拥有好脾气的我,只要想到生孩子的压力,就会烧出一把火。
进到房间,把检查报告撕成二半,丢在化妆台上,一股怨气,无处发泄。
既然她那么想抱孙,那么…那么…那么,我就找人给我播种好了!夜,渐渐的深了,人,渐渐的少了,整条街一眼望去,只有孤寂的路灯,我不知何去何从?持续近十天的街头抗争落幕,满地髒乱。
我明明在抗争中耗尽体力,退勤后才去看报告,为什么会再走回高架桥下?郝牛不为满地髒乱所动,懒躺在那儿。
他睡着了吗?拿他m9相机,他为什么只拍街头抗议群众的表情?我白天怎没注意,真正苦的,没几个;众人的事叫政治,都是在演。
或许,我也是在演,在发泄被婆婆盛气的愤怒和不甘。
或许,是为了採精,找我心灵深处的酿酒师,他得度化我的苦谛。
瞬间,夜深人不静,脑海里,全是赤裸与酿酒师在床上缠绵的回忆
-->>(第20/5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