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
谅他也是?大叔看来也是如此的激动。
他索性坐到我身旁,右手顺着大腿,慢慢的往上爬,直到抚摸到双腿间光滑阜丘,大叔爱不释手,用右指腹轻轻的抚摸。
看到那被火纹身的特别缝隙,问我:「这是怎了?」「小时候,被火烧坏,你忘记了吗?」那粗糙的手,轻轻的捏住唇瓣,轻轻的揉捏,又问:「寸草不生,痛吗?」我没回答。
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深怕用力过度,生怕弄坏了。
他用手指头弹着阴蒂上的铃铛,叮噹!叮噹!叮噹!白天是亮丽的女警,有钱人家的媳妇,竟和一个街友,就在高架桥下的丑陋窝里,没门没窗只靠黑夜掩饰,就公然的淫靡做爱,太不可思议了。
这老男人比我大只,很贪心,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嚥。
我娇喘一声,双手紧紧的抱住郝牛,「唔…大叔,你坏…这么急?」主动的将粉唇送上去。
还说不会?他做爱的技巧真棒。
将我的脸死死的抱在结实的胸口,我用力咬着他结实的肌肉,仰制自己不要太淫荡。
但双腿可主动了,紧紧的夹住他的腰,配合他的起落轻轻忸怩,用粉嫩的阴唇摩擦着他的阴茎。
夜里人车稀少,让马路显得空旷,寂静让清脆铃声更加响亮。
叮!噹!叮!噹!我努力的扮演着自己设定的角色,妩媚,浪荡,欲求不满,我用尽全力的勾引着身上这个街友。
不,他是我心中酿酒师的分身。
不时地贴心的问:「大叔,干我舒服吗?…唔…唔…我很舒服啊!」和酿酒师比,身体不再空虚,异於常人的傢伙,甚至让我感觉到微微的胀痛,这种感觉,让我癡迷,一种无法自拔的癡迷。
他不只做爱技巧好,还会停下来整人,一边用食指玩弄着阴蒂环,嘴巴也没闲着的吸吮着乳房,下半身似有又似没电的按摩棒。
「大叔,快一点…别折磨小婷婷了…求你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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