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臭豆腐味的,是西斜的阳光,和葡萄酒味满室生香。
所以我永远记得,这个有斜阳的下午。
「婷婷!还痛吗?」我摇头。
但想到被火烧着倒地哀嚎,我又全身颤抖,马上再躲进酿酒师的怀里。
「别怕,乖,让伯伯看一下。
」他要我自己张开二腿,我说不要。
这才发现雪白的大腿一片红肿,光看就知道烧成这样一定很痛。
可是不很痛,感觉最痛的在我私处。
「乖啦!张开,让伯伯看一下。
」「不要!」但是我私处真的愈来愈痛,那是有如针在灸的刺痛,愈来愈甚。
「乖啦!让伯伯看一下。
」只好乖乖张开,羞红着脸,看酿酒师把覆在私处上的白布拿开。
那是白,却也不是白的毛巾,不知用了多久?泛黄,比妈妈灶头的抹布还髒,但它现在被我私处,沁成酒红色。
看酿酒师小心翼翼的掀起来。
我问:「这是我的女儿红?」酿酒师说:「不!是我的鼻血。
」比抹布还髒的布片掀起来后,一阵火热瞬间如万针在灸的痛。
酿酒师摇头,看来很担心说:「皮都烫熟了,送你去医院好不好?」「不要!」想到医生带一群护士,在跨间看我私处,那画面太可怕了。
是我坚持,酿酒师只好把剪成好几片,浸泡在葡萄酒里的髒毛巾,另拿一片出来,再小心翼翼的覆盖在我私处,而私处取下那片,就改敷在烧伤的大腿上。
就像酿葡萄酒的工序,重覆再重覆。
忘了爸妈为什么不在家?但我记得,晚上我们没吃饭,一老一少就共饮那醰葡萄酒,当然是我喝的多,我有二张小嘴。
那葡萄酒里,保留了葡萄皮、葡萄籽,甚至还有葡萄梗,我从小就觉得这个酿酒师乱七八糟,拉里拉塌,整天醉醺醺,才会把酒酿成这样。
可那一整夜,我都躲在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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