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这般认真过,因为我不放过任何管道,一定要找到咘咘。
可惜娼妓怕我,业者也防着我,多方打探都知道咘咘这个人,就是没人敢说她人在那里。
有一天,看班表,浩文的名字又出现了,他腹部被桶一刀住院,上级将他流放一年多后,再次从外单位归建。
今儿晚上十点,我和浩文同班巡逻。
日子过的真快,他受伤住院我悉心照顾,他反而在病床上肏奸我,我从来就没有怪他。
因为那一天我催情迷幻药的余毒发作,浩文带给我的虽不是淋漓尽致,但也是很舒服的过程。
老实讲那事情过后,还真的又做过几次春梦,都梦见他的阳具在我下面进出着。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一年多没有一起上班,难得同班巡逻,更巧的是今天要配合公关室拍宣导影片,我穿警裙上班。
一年多不见,他最爱看我穿警裙上班,还真有点小高兴!和浩文学长从师徒,变成同事后,工作绩效是各自独立的。
但轮到和他一起上班,我觉得很轻松,可以不上心跟着晃荡,也可以赖皮。
警界惯例低阶给高阶开车,后期给学长开车。
我却把警车锁匙丢给浩文,要他载我去巡逻。
而他递给我一杯咖啡!一上车我嘟嘴啜饮咖啡,还淘气的说:「我娼妓拉客还少一件,今晚如有抓到,绩效给我!」「ok!我们去上头交待的观景台。
如果抓不到,我就当嫖客让你抓,嘻嘻!」警车转入天光道,建筑物变少,街市的喧闹,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感觉走出了九龙城。
这里以前是一座小山,叫「採石山」。
我们开警车绕巡一圈,四下无人。
和浩文来到停车场,下车走楼梯,上到观景台,夜已深了,我自顾啜饮咖啡,看着灯海美景,让浩文学长自个儿去找流莺。
盛夏的白天,艳阳晒得人发烫,一到晚上就凉风习习吹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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