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出门,看他跨上脚踏车,不时回头看着我,突然觉得有种送老公去上课的幸福的感觉!!
「你不再多坐一会儿吗?」这竹君很会演,心照不宣。
虽然不是真的吃小鲜肉被抓包,可是还是让我有点心虚的感觉。
●在竹君家处理了小刚后,我想到每回拍荷花一定有蜜蜂在在花朵上盘旋。
觉得每个爸爸都像蜜蜂,忙碌的飞进飞出,才有莲蓬与莲子。
我到底是那一国的混血儿呀?我爸爸呢?不知在何方。
自从调勤区后,我的勤务都在採石山一带,很少去渣打银行那一区,重点是郝牛出国好一阵子了。
感觉他在国外有事业;也似来香港卧底的?每个季节都守着顺序,不可预期的就是风吹雨滴,云的飘移,绿叶枫红…会造成是惊艳,就如今天蜜蜂,在心中隐隐造成潮汐。
而警察的生活动线,没有顺序没有规则,又很松散。
勤务重心在那里,就和那里的人热络。
黑白二道贩夫走卒,不同的角色造就不同的心中涟漪。
有想到才会回眸!中午,肚子在闹飢荒,去混一天老麵店,找佳伶姨吃麵,果然碰到郝牛。
小生气,嘟着嘴,责问:「还以为你去非洲回不来?人回来,屁也不会放一个。
」「喔!你这小丫头咒我,吃了炸药?」被佳伶姨看穿,数落啃着骨边肉的郝牛,说:「你喔!木头,她思念你这个有名无实的爹爹。
该吃醋的人是我,你都看不出来吗?」她照例没好气的丢给我一碗麵,说:「男人都很坏,下了种就跑,不用找了,眼前这一个流浪汉,当年也播过种,将就着叫吧?」男人坏,播种就跑,是真的;但是眼前郝牛,当年也播过种?怎会是我有名无实的爹爹?我听不出玄机。
郝牛很紧张,马上掩饰,说:「找不负责任的洋鬼子?好笑!不回去问妈妈,怎问我?」知道这一对青梅竹马,有开花没结果的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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