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被削过的山体,全是未开发的土坡。
周遭很暗,肯定不会有人,很静,蛙鸣此起彼落?好奇,土坡下怎有青蛙求偶。
但我没听错,上回他说:「我就住在这里。
」拿手电筒仔细找,感觉惊动了什么动物,在落叶上奔跑。
循声音方向,顺着土坡往下追,在离厕所约五十公尺的密林里,找到一个吊床,人不知去向。
不过吊床周边挂着一串串像晒乾的植物。
顿时好奇趋近一看,我会心一笑!这老阿伯身手很健,误有人搜查,不知是我,先跑了。
看来他很怕被骚扰,把吊床挂在一条山沟上,床下流水潺潺。
人是涉水跑了,脚印却留在石头上。
採石山现在开挖了〈何文田上配水库〉,所以才会有流水潺潺,成为住宅区里的世外桃花源=-女警细心警觉高,早发现他就躲在大石头后面。
我不动声色,占有他的吊床,身子先坐下来,把手电筒挂在头顶的树枝上。
我二脚开开慢慢脱下鞋子,再脱去丝袜,把雪白的长腿曝在手电筒的光束下,脚丫子泡在水里,沁凉。
吊床摇啊摇着,藉着一阵风来,手顺着风,慢慢让短裙皱卷起来,再把大腿曝露给他。
老阿伯!我就不信,这一副求偶样,你还不扑压上来?女人有女人的矜持,我学青蛙,用双关语,也小声的叫:「老阿伯,你该飢肠辘辘的?我带来了叉烧包,闻到了吗?」一个黑影扑过来,捻熄了手电筒,那浓眉大眼,宽广胸膛,黑皮肤的熟悉脸貌,清楚地映在月光下。
大热天寂静的夜,他上半身裸裎,站在水里,问:「你怎来了?」刻意压低声音,用细咪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迎了上去彼此拥抱,他的腰很好摸没有啤酒肚,我把脸伏在那长满胸毛的结实胸膛上,很有雄性安全感。
想到被浩文欺负,我眼眶红红,不敢哭还是被老人家发现。
问我:「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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