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为难她?」「我爱她,当然很痛。
不直接说破,是以为她喜欢这种悄悄偷情。
谁知后来连我也沉沦,喜欢戴上绿帽了。
」车子里突然静了下来,二兄弟不再说话。
我开始回想起28岁的情人节晚上。
谷枫去嫖妓回来,直接把我扒光。
当时我也知道自己出轨有错,没说话,配合着他。
谷枫肏的很用力,很粗鲁,讲了很多当龟公的话。
我也不反抗,咬着嘴唇默默的呻吟着,直到他在我体内射出。
之后,我有问、他不说,一直没有开诚布公,但彼此都很努力了一段时间,仿佛又回到了纯爱的日子。
可是我知道,谷枫已经对我埋下不信任,看来早就有绿帽癖。
「哥,你最早发现是何时?」「她回来几天都穿同一件套头衣服,刻意俺饰脖子上的咬痕。
真正令我心碎的,是她在回家前还彻夜出轨,带着外遇男人的精液回卧虹居。
」穿套头衣服,是我破处没几个月,穿着女警服在天桥上,被浩文学长种草莓。
他发现的很早呀!那时,我还没出轨。
如果谷枫有处理,他就不会全盘皆输。
谷枫继续抱怨:「很讽刺,倪虹说卧虹居是她的神圣殿堂,她却带着野男人的精液爬上阁楼。
」这事,我更印象深刻。
前一夜和浩文彻夜淫欢,一踏进卧虹居,罪恶感超强烈,真的有开口要自首。
可是只说了一句「枫!我…我…isorry…」话,就被他用硬绑绑的肉棒子打断了。
谷枫,是你这傢伙,自己贪色误事。
怎怪起我…谷枫对小叔说:「我一开始不知道,还亲着吃别人的精液。
可一看到她情夫传来微信图片,我舔舔唇,竟反而让我兴奋,瞬间无耻的硬了。
」原来浩文这么卑鄙,拿我身体当玩物,还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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