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雪乳,在看。
我问:「这也要修?」「不!我在想,要帮你纹身,配那款图案…」纹身,是他早有的计画。
见我羞却之容,他抚去我额头的汗,说:「丫头,乖乖,还早呢!嘻…接下来这几天…你若禁不起考验,就不能出关做鸡。
」心里泛起颤栗,该不会也想找别人来试鸡?老阿伯虽然对我怜爱有加,但大修后的小肉穴,宛如处子。
接下来几天,老阿伯极力寻欢。
我却忐忑不安,很怕他找别人来试鸡。
我敏感的很,初得其味,淫汁流淌不在话下,每一回都很快,没二分钟就达到高潮顶点,娇嘘喘喘,欢乐之中浑身颤抖,被肏没十分钟,就淫力出尽,而陷入昏迷。
老阿伯说:「这样不行。
做妓,你就得学会自我控制。
」对呀!我的屄…我的高潮…不属於任何人,《我想》给谁?就给谁。
我和老阿伯在地下坑道的洞房里,天天作乐,他火力全开凌厉无比,猛力抽插,玩得我酥麻奇痒,畅快疯狂。
愈做爱愈浓,愈淫情愈重,甜似蜜花样翻新,老阿伯操得我娇声浪叫,神魂飘荡,淫浪不绝,淫液也流个不停。
老矿工坚硬的肉根,像凿矿铁杵,下下直捣花心,凿得我骨酥筋疲,肉穴红肿,坑道为之变色。
炎夏的山洞虽荫凉,纵欲热呼呼的,人儿汗水直冒,索性在小溪边做,春色无边,我可是刺激紧张,老阿伯说丫头香艳无比,觉得我娇艳又淫荡。
一日肏三回,一到入夜,趁着月色在溪边再来一次。
子夜性起,就在坑道里弄到天亮,才又昏昏睡去。
每每睡到中午,才幽幽醒来。
老阿伯说他心身皆舒,而我是骨筋酸痛。
两人穿衣外出吃早午餐后,泡一壼老普洱,坐在树林绿荫下,我像只绵羊,偎依老阿伯怀中…「丫头!你该去上班了。
阿伯来帮你熬煮玉蒲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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