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备呀?」才没有勒!一个月没给他钱,这傢伙就一个月没来电话了。
想必没钱就窝在家裡,天天耕耘我小婶咘咘的水鸡田?电话通了,谷枫那头场景声音很吵杂,感觉他人不在荒山田裡干活。
问话内容和阿荣伯相同,但我的情感波动却差很多。
「妳都升督察了,晚上还上班,我看是犯痒,又去让下属肏妳骚屄吧?」吃软饭男人说的话,无感。
回他:「怎这样说!警察轮班制,小警员半夜要站岗;当官也要晚上慰勤啊!」「慰勤?不就是拿身体慰劳下属。
录回来给我看,我想看妳穿着制服被下属肏…」「蛤?是慰勤,你好变态喔!不说了886…」挂了未婚夫电话,他又回拨过来,说:「明晚我香港有婚宴,后天一起回婺源。
咘咘说,咱家很久没联谊了。
」一股鸟气我决定修理他,「屁啦!别推给咘咘。
是你二兄弟在心急吧?还有,咘咘都为你生女儿了,争气一点,别让山裡的田荒了;二兄弟老抢着插咘咘那一畦小水田。
」咘咘算我小婶,是谷枫弟弟的老婆。
只要我一不在婺源,这二兄弟就共妻。
每回去小叔就蛮缠要肏我抵偿,为此我才不想和谷枫领结婚证。
有意慢慢疏远,但我又丢不下,还爱着这个吃软饭的男人。
小小一颗心,竟有千千结。
远距爱情难维续,怨怼与寂寥的漫漫长夜,终致让我泊锚在阿荣伯的臂湾裡。
有时候会怀疑,是谷枫的吃软饭心态,让我患了精神官能异常的妄想症?工作关係,我和九龙医院的总监卢医师很熟。
他亲自为我做了测拭,说我压力太大,内心有一种潜在能量,大到能让医院仪器异常。
但医生从经验判断,认定我患有性爱妄想+被控制妄想,迹象很明显。
建议我该吃药了!这家医院以精神障碍出名,总监希望谷枫也来看诊,想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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