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液照常输,就连出院还欠的二百元,医院都答应缓后交,仙云纳闷,秦奶奶纳闷。
只有梁欣一个人清楚。
不管咋,谁问什么?梁欣都佯装糊涂,一言不发。
【五十五】笔只一枝,话分两头。
秦兰娥这几天真像一只无头苍蝇,她为了丈夫,见人就磕头,遇庙就烧香。
跟着情夫赵小翔,在县公检法三个部门,大到局长,院长,检察长,小到警员,门房,扫地的,见谁求谁。
到处都是声泪俱下的叙述那自编自演的救夫闹剧。
不晓得多少人听过,多少人问过,渐渐的大多数人一听开头,便知结尾。
但是,低三下四的求情,忍气吞声的跟着一个个陌生人,洗澡,喝酒,吃饭,睡觉,吃喝玩乐时,一个个慷慨陈词,谁都是大包大揽,两肋插刀,可实际办事,干敲梆子不换油。
好几天过去了,情夫小翔见事情无望,找个借口溜了。
把兰娥一个人孤伶伶的扔在了县城。
此时,兰娥感到心灰意冷,黔驴技穷。
她每天坐在她下榻的县公检法对面《八一旅馆》门口,托腮长叹,束手无策。
俗话说:「女人是地,男人是天。
」别看赵世明抓走才几天,可秦兰娥觉的过了几十年。
白天伺前伺后的人没了,晚上陪床过瘾的人走了。
以前,男人不搂夜难入眠的她,而今,更是彻夜难寐。
可大沿帽,俩头翘,吃了原告吃被告。
不经事情不知道,经事方知有蹊跷。
现在,公检法有些人,血口大张,贪婪无比。
千二八百看不上,万二八千难搭茬。
真是人不该死天有救。
眼看天又快黑了,晚凉午热的山城,冷风嗖嗖,寒气逼人。
秦兰娥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刚要转身往回走。
「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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