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海上的party关了舱门,兰玫站在四楼的走廊上,船身轻摇,她把着栏杆。
海风强劲,吹乱她的长发,虽然晴空万里,金波荡漾,但海风湿凉,一会就吹得她站不住了。
正想返回闭塞的充溺荷尔蒙体液味道的船舱,有人挡住了斜刺过来的强风。
接着是那种熟悉的魔性的声音,「这么冷,还光溜溜的站在外面?!」说完一件笔挺的西装上衣披在她肩上。
兰玫低着头就势靠进他怀里。
自从跟着干爹,虽然同在一个大楼里,兰玫也没有多少机会靠近他,她无法抗拒他的体味。
闻着闻着就能安静地睡着。
他轻轻扶摸她的背,让她贴着自己胸膛。
他的心跳平稳而有力,她只想一直这样靠下去,就像那一晚……那一晚,安葬了她母亲之后,替她还清了外债之后,他安抚她愧疚的心,也是这样轻轻抱着她,在耳边用低沉的充满磁性的声音说:「如今我是你唯一的亲人了,不要想那么多,乖乖的做我的女人就好」。
她一直都是乖乖的,从没忤逆过他,即便是把她送给干爹,与朋友共享……可这样她还算是他的女人吗?她推开他,在进舱门时拉下他的西装上衣。
客人还在熟睡,她掩住口鼻不让抽泣的声音惊醒她。
泪水不听话地从指缝间滑落。
从什么时候踏进淫窟的?她时常问自己,结论又一次次被自己推翻,只有一个答案没有被推翻过:从认识他的时候开始。
从不让她穿衣服开始,她就应该感觉不对了,即便是在家里,这样光溜溜的也不正常不是吗?你这只呆鹅!她握紧拳头重重砸到腿上。
他喜欢玩,不是玩游戏,不是游山玩水,是玩她。
做爱前用震动棒刺激阴蒂,他说是为了让她享受高潮,的确。
单单用震动棒她就能高潮了,还有震动阴茎,他说需要扩张她的阴道,训练它更有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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