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错,然而今晚你最好小心一点,听说临五连已经点名要找你讨回去,假如神经欉真的出面时你怎么办、会不会害怕?这傢伙听起来是很大尾喔!」被自己的班长如此一问,杜立能不禁哈哈一笑的应道:「训练中心不就是部队吗?军方讲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真有事情上门的话,害怕有个鸟用?何况到时候谁会比较神经还不知道咧,反正一切顺其自然就好,长官大可不必为我担心。
」瞧着杜立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双唇扁薄的班长只好说道:「总之你谨慎一点,最好不要再有任何麻烦发生,各种硬汉我在这裡看多了,到头来都没什么好下场,而且为了预防神经欉再度逃兵,营区一定会加强管制和巡逻,所以你还是别拿头髮试火会比较好。
」反正也搞不懂班长是警告或好意,加上副连长的哨音业已响起,因此在各就各位的情况下两人便没再交谈,不过那天晚上倒是一觉好眠,并没发生任何事情,然而第二天一早又开始议论纷纷,原来传说中的大流氓放话过来要找水岭脚的带头者谈谈,如此一来存心看戏的旁观者与双方人马自然会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但是在要角差不多都被关在禁闭室的状况下,杜立能就算想置之不理都不可能。
事实上人家想找的就是他,所以当天出完晚操回来内埔帮便立刻有人过来下战帖,子夜零时整在两连中间的洗手檯前见面,双方各可以带两个副手,以免事后会只有片面说词的情形发生,至于要动员多少兵马再干一架就各凭本事去张罗,估计时间只剩不到两小时,因此在水岭脚兄弟的簇拥下他一面抽烟、一面交代那些人去准备应变,人少不一定会输,即使大规模作战也一样,日本战国时代的织田信长就是在桶狭间以二千兵力击败对手的三万大军,并且砍下今川义元的脑袋,当时突变的坏天气帮了弱势的尾张国一个大忙,但是今晚的小杜又能靠什么取胜?吩咐完毕以后杜立能本想先去睡一觉再说,不料七、八、九班的班长却连袂堵在走道上等他,开口的当然是八班班长,这位薄唇先生故意用冷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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