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能随便扔到洗衣篮里,明想,妈妈应该闻得出来。
躺到床上的明,一直翻来覆去。
有好常一段时间,她脑袋里想的,不是泥对她的所作所为,而是丝伤心的样子。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明才睡着。
隔天,她比平常早起;心事重重,让她连作梦时常都中断。
这种身体拒绝松懈,而精神却好像快要到达极限的感觉,实在是非常折磨她。
「像是连上八堂数学课。
」明说,先试着把困扰给用幽默的方式表达出来,但压力让她笑不出来。
幸好今天放假,否则她铁定回答不出老师的任何问题。
泥昨天的那些话,让明重新质疑起许多事。
而睡前思索太多,真的会影响梦境;即使已经起来超过一小时,明仍有些印象:在梦里,自己被一堆已经快要凝固的精液给困住,又被一堆既不是丝也不是泥的触手逼着要快点挺腰、舔舐和以双手套弄;它们每个都和泥一样粗鲁,本体却又有着和丝一差不多的面孔。
这个梦让明很不舒服,特别是有关它们本体的段落,好像暴露出她内心喜好毁谤的一面。
她摸了一下肚子,脉动只有一人份。
「丝没有进来。
」明小声说,叹一口气。
第一次被丝钻过阴道、住进体内时印象,明几乎没有;而这主要是因为自己当时昏倒了,但丝第二次钻进来时,她的感觉也没有强烈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很明显的,让丝进到体内,不如排出去时那幺困难。
昨天晚上,她睡得很沉;丝要是真的偷偷钻进来,她或许真的不会发现。
而在又用双手确认几次后,明看着自己平坦的肚子,叹了口气。
床脚还留有泥昨晚爬上来时的湿滑痕迹,瞇起眼睛的明,把床单扯下来。
过约两分钟后,明走到饭厅。
刚闻到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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