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或根本没在听。
应该是因为缺少能量,使蜜消化资讯的能力相当慢;决定先这么想的明,感觉轻松了些;那毕竟是最有可能的,所以,长篇大论对蜜而言不算体贴,但明不想拖下去。
意识到自己刚才只讲到丝,没有顺便谈到对其他触手生物的想法,呼出一大口气的明,乾脆在蜜提问之前,就先主动说出自己对泥的感想:「至於泥,我承认,她曾经带给我不少压力。
您也晓得,我与她初次接触的经验实在不算愉快。
那一次,对我们两个都带来不少创伤。
可也多亏了她,让我知道丝的任务,也让我有机会认识你们。
刚才,我成功替她疗伤,所以我们的关系算是一下就变好许多。
」过了这么久,明依然挺起胸膛,甚至抬高下巴;任何畏缩或不确定感,她都拒绝表现出来即便这两天除了浪漫和冲突之外,还有不少荒谬之处;就算她不说,蜜也一定晓得。
后者感觉比其他触手生物都要来得有常识,实际年纪说不定比明父母的岁数相加还要来得大。
慢慢吸一大口气的明,为压下心中的不安感,用右手食指搔了一下鼻头;鼻腔深处痒痒的的,她猜,里头大概还有一点泥的精液。
突然,蜜停下脚步。
垂下脑袋的她,舔了舔自己的左前脚。
终於,她有笔直前进以外的动作了。
蜜停下来理毛的动作,看起来挺可爱的;明尽管心跳加速,却不敢伸手去摸。
据说,狗有压力的时候,会舔自己的前脚;当然,蜜不真的是一只犬科动物,而那外型既然并非装饰,可能就表示她的天性也多少会受到影响;丝和泥不也是越来越像人类吗?明想。
在又过了约两分分钟后,蜜说:「我啊,活了大半辈子,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人。
而在遇见你之前,我甚至不敢想像丝和泥带来的会是一名年轻女孩。
你明明还是个学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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