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就和泥先前做的一样。
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泥,双唇紧闭。
丝稍皱一下眉头,硬是用舌尖把她的嘴唇撬开。
发现泥没咬着牙,丝先把头略往左偏。
接着,丝再用舌头的左半边,使尽全力把泥的下颚往下压。
丝终於舔到泥的舌头,而这前后都花了不只五秒。
起先,泥的嘴唇和舌头都没动,只是随着丝的舔弄,而被稍微抬高或翻开。
要过了好几秒,泥才慢慢的扭动舌头。
见她有反应,丝试着往口腔更深处舔去。
即使舌头没有很长,丝的舌尖还是微碰到泥的舌根。
只是这么简单的刺激,却能让泥心中的负面感觉都消除大半。
泥的主要触手再次充血。
不再觉得自己一下做错很多事、会后悔一辈子后,她张大嘴巴,热情回应丝的舌头。
只要彼此同意,这应该一种可追求的幸福,丝想。
她认为在泥的内心深处,多少也有一样的期望。
有关明的态度,泥从刚才到现在也回想了不只一遍。
在感谢明之前,泥要先回应丝。
她搂着丝的颈子,轻动嘴唇。
说:「抱歉。
」就是因为自己太迟钝了,才会让丝憋到失控,泥想,她们不仅要合好,关系也会比过去都要来得亲密。
此刻,不想太打扰她们的明,最多只让左右触手贴着她们的手臂,分享更多她们因情绪激动而升高的体温。
中午会比上午要来得忙,三人都有这种感觉,而她们却都比刚展开肉室时还要有精神。
才过不到一个月,明就已从最初的受害者,变成能诱使触手生物堕落的角色。
在觉得自己罪孽深重的同时,她也更加确信,只有和触手生物在一起,才有可能把自己的这些面向,以较为光明的方式表现出来;这逻辑好像有点奇怪,明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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