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不少比喻,也顺便把东方人所谓的禅意给加入其中,却导致我有点听不太懂。
小傢伙应该不是在瞎掰;在翻开字典之前,他一定有好好想过。
我相信,他对此的感性在一开始就发展得较为抽象。
而接下来的选择,又几乎是全凭直觉;最后,虽然结果很快就出现了,但要把这可能不那么依赖言语逻辑的思考过程给清楚表达出来,可得再花不少功夫;不过,他越讲越起劲,显然很希望自己的名字有足够的故事性。
真是贪心,我想,努力忍住不笑。
在过约三分钟后,他才讲完。
我轻咳一声,大致整理了一下:「总之,你希望自己能够让烦躁的人静下心来。
」的确,──无论是因为天气、心里或病痛──一个人要是感到心浮气燥,那便离浪漫有点遥远。
小傢伙在奋力点头过后,兴致勃勃的说:「我也渴望自己能够用手指轻轻一碰,就为对方带来大量的性刺激。
」「那你大概得要学点推拿或针灸的技术才行。
」我说,尾巴慢慢摇晃,「好消息是,图书室内有这些书。
」在我告诉他的一些色情故事里,有一些利用到冰块助兴的段落。
似乎,我猜,小傢伙对那种情节最有共鸣。
他血液的温度不会比我低太多,但毕竟是能够抵挡刀枪的设计,最外层距离血管是有点远。
相信再过不久之后,小傢伙身上的甲壳会变得比金币还厚;而他不仅不会觉得重,组织的增生也不会害得他的关节卡住。
虽然结构複杂,却不需要隔一阵子就用锉刀等工具来修整,这真是非常了不起!我不得不再次佩服凡诺的设计,而一直到现在,我都无法确定他的灵感究竟是否来自昆虫的外骨骼。
下次要问个清楚,我想。
观察小傢伙这半天下来的肌肉转变程度,我发现,他体内的能量转换效率比我要来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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