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明没有比较早睡;她提前起床,是自己醒来,还是被摇醒的?泥不晓得。
而也许,有人对明施展能进入深度睡眠的法术,让她即使少睡几小时,也不会觉得累。
昨天,与明睡在一起的,就只有蜜一个人而以;想到这里,泥立刻跨过洞口,直接进到明的房间里;床铺没留下余温,也没有曾被压过的痕迹;明和蜜都睡在肉室里,而蜜却没在醒来后,就把明送回房间里。
眼前的一切,大致上都和泥先前整理过后一样;只多出一张纸条,就放在明的床铺中央。
上头有几行字,写得还算清晰:我和明出去一下。
「就这么简单?」泥说,看到下方的一小行附註:早饭可以晚四十至七十分钟完成。
听起来不严重,泥想,先吐一口气。
她试着放松,却无法令呼吸和心跳慢下来。
很快的,她感到有些头晕。
接着,过不到几秒,她开始站不稳,得靠触手裙来撑住身体;有一股寒意,自骨盆涌出,往上蔓延。
上头没写说她们是去哪里,这不像是蜜的风格;面对如此异常情形,让泥全身都像是触电那般颤抖。
差一点,泥就要把这张纸给捏皱,甚至抓破;使劲咬着牙的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需要这么大惊小怪。
这张纸显然是出自蜜之手,用於交代她和明的下落;虽然简短,却仍是极为重要的讯息;若是在泥的手中变得极为破烂,其他人在看到后,会怎么想呢?「善忌或神经质的都不是我想要的形象。
」泥说,咬着牙。
而此时,比起蜜,泥更在乎明的观感。
「没有什么,哈──」泥深吸一口气,说:「一切都好得很,现在,我应该把这张纸放回床上。
」如此简单的动作,只要花不到五秒;终於,她不用担心会弄坏什么,而能够好好握紧双拳。
此时,泥不仅呼吸略为急促,几条血管还从次要触手的根部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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